她吓得一哆嗦,如果刚才不是自己的头偏转了一下,此刻他可能就是叉烧包了。
当那群人临近之后,白佳这才发现他们的装束有些奇异,他们个个蓄着山羊胡子,眼中带着一丝娟狂邪魅。
白佳看出来了,他们就是那群胡人。
不过,他什么事也没做,怎么就感觉他们是针对自己而来?
为首的人看了眼众人,随后,拿出一张画像,仔细的对比了一下之后,指着白佳说了一大堆话,白佳听不懂,但他感觉明显不是好话,因为在看到他时,他们的眼神就仿佛是饿狼看到了食物,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。
“我们不想挑起争端,但是,这个人我们必须带走。”
那人说这声音的话,白佳总算是听懂了。
果然,这群人是为了他而来,照目前的局势,他们很可能对她不利。
“休想,你们到底是谁?又为何来这里?!”
凤君澜想也没想,来到白佳身前,作势要保护她。
为首的人似乎看出了他的身份,冷笑一声道,“原来是王爷,算算日子,咱们也许久没见了,我不想与你为难,我这次来只有一个目的,就是把这个女子带走。”
没想到他认识凤君澜,微微一愣,细看了一眼他,忽然觉得他有些熟悉。
“你是呼伦勒?”
“没想到王爷还记得在下,在下当年可是很佩服王爷的英姿,今日一见,也算是叙旧了,不过,我也不怕告诉你,是有人买下了她的命,我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。”
他高坐在马背上,一脸得意的笑着。
“到底是谁?你给我说清楚!”
凤君澜气得捏紧拳头,狠狠的瞪视着他。
呼伦勒则笑道,“这个我不好明说,不过,王爷这么聪明,我相信你一定能够猜得到。”
能够驱使得动月西国的人,恐怕也只有那一位了。
凤君澜心中有了答案,不禁感到一丝气愤。
为何那人始终不肯放过他?明知不可能,却偏要一意孤行。
如今,他竟然还敢打白佳的主意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。
“王爷,他不过是区区的商贾之女,这种廉价而卑微的女人,你如果要,我可以给你更多,但是,这一次你就成全我吧。”
呼伦勒咧嘴一笑,满口的大黄牙,白佳只觉得恶心犯呕。
“凤君澜,千万别客气,给我狠狠的揍他。”
凤君澜脸一黑,无语的说道:“谁说我要揍他了,再说了,我又不是你的护卫,你的事情,与我何干?”
白佳气得不行,指着他就骂道,“你这分明就是过河拆桥,别忘了当初我是怎么救你的,如今,你安然无恙了,就想把我往火坑里推,太过分了。”
白佳一阵哭诉,实在是烦人。
就在凤君澜要发作之时,呼伦勒却先了一步。
他挥动鞭子,朝着白佳打了过来,而白佳也趁着这个时候,按动手枪,直接射中了他的肩膀。
砰的一声巨响,所有人都惊呆了,他们震惊的看向白佳,而刚才还英勇无比的呼伦勒,此刻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,变得痛苦不堪。
他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肩膀,深深的看了一眼,他的肩膀几乎要被洞穿。
他眼中露出一丝惊骇,颤抖着说道:“真的有这种武器,刚才我看到那只老虎的时候我还不相信,告诉我,这到底是什么武器?”
尽管自己受伤了,可是,他却分明没有被影响,反倒眼中露出了一丝狂喜的表情。
没错,只要他拥有了这种武器,踏平各国,实现统一,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。
眼下,白佳在他的眼中已经不再是一个俘虏,反倒是一种筹码。
“居然没打死,看来我的枪法真是不准,还得练练。”
白佳疑惑的嘀咕道,随即又对准了他。
“我凭什么告诉你,你想干什么?想用它来实现你的雄韬伟略?根本不可能。”
白佳厌恶的瞪了他一眼,下一秒,他却忽然举起双手,“很抱歉,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我知道,如果你想杀我的话,只要按下你手中的那个东西就可以了,或许我可以不要你的命,也可以忤逆她的意思,我如今只有一个要求。”
他急忙说道,那眼中的灼热之色,让白佳微微心惊。
这个家伙,他终究是瞒不了他,像这种野心勃勃的人,怎么可能放了她?
“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?只要我扣动板机,你就灰飞烟灭了。”
白佳十分不屑的笑道,没想到这把枪还挺好用。
不过,他可必须得省着点,子弹还得用积分换,他现在可没那么多的积分了。
“白姑娘,我看你现在是一点都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,别忘了,你们可是被我挟持着,如果我不高兴,可以把你的这一干好友全部送去见阎王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他手下的人便赶了上去,挟持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,对比那些人,如何比得过?
“你疯了吗?你可知道他们的身份?如果你敢伤他们一毫,他们的家族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白佳惊慌的大叫道,是他太过自信了,如果他自己还好脱身,可是,他身后还有这么多的人,那可就难办了。
“你当我呼伦勒是什么,恐怕你还不知道吧,他们都称我为无法无天的大魔头,只要是我想做的,哪管他背后有什么势力,妨碍了我,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他眼中带着一丝运筹帷幄,似乎根本就没有将那些人放在眼里。
“再说了,这里可是深山老林,出了任何意外,只要不找到他们的尸体,都不会惹人怀疑,他们很可能是被野兽吃了,或是失足坠落山崖,这些都有可能,怎么能说是我害的呢?哈哈。”
白佳气得脸色铁青,这家伙实在过分之极,可他说的话不无道理。
在这密林之中,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,如果单纯的抱着侥幸心理,那可就错了。
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不应该进山。
而那些被害死的人,恐怕至死都不知道这一辈子还能不能重归故土。